我是王振华(1/2)
“不管如何总要面对,生死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了。”
“你便是我我便是你,希望醒来结束这一切吧。”
上浮就是一个失去的过程,他就是个巨大信息量的巨人,每上浮一层就会留下大量的血肉。
他要回去,能带回多少记忆纯粹就看他有多坚持。
一层又一层,巨人只剩下普通人体大小。
2023年9月1号,今天是我的生日。
我叫王振华,1971.9.1日出生在一个北方城市,我的父母都是普通的工人,我没有兄弟姐妹,家中就我一个孩子。
父亲是个不好的,母亲怀孕期间有些管不住下半身。单位里勾搭上了一个有一个男孩的小寡妇。
母亲也是个刚强的,生下他之后便和父亲离了婚,父亲通过单位公会劝说净身出户,拉扯着他生活。
只是因为一场婚变母亲便有了心脏病,年纪轻轻面带衰老。王振华调皮因为母亲需要工作从幼儿园开始就比较麻烦,直到上了小学才消停点。
正常的上学,单身家庭孩子被说没有爹妈属于正常。也是在打架和被打间上了高中。
高中故意伤人被劝退,母亲为此一病不起。单位领导是个好的,让他接了母亲的班。
三年不到本来应该年轻的母亲早早去世。
王振华没有了母亲耳边唠叨,便更脱缰的野马。找对象,打牌,喝酒,到处无意义游玩。好在没有成为罪犯。保持了一个底线。
三十五岁娶了一个小他十一岁的漂亮女人,七个月后生下一个男孩,不是他的他知道,他也没有给多少养家,因为这个女人是某位单位领导的那个。
因为这样他的工作从没有被开除,工资奖金也是不缺。
九十年代中期,他拿着一笔钱下岗了。虽然足够混,确实有眼光的,加上母亲留下的房改房,这些年胡混弄的钱到处弄了几个院子,都是在城郊的近郊。
当时的邻居同事都说他想做农民,疯了心。至于为什么买了农房?因为便宜。没有其他的原因,就是因为便宜,院子里加盖一些房子,便宜的租出去也是钱,提供花销不好吗?
当然因为下岗也离婚了,好合好散双方各有生活也是没有太多纠纷。
之后因为给人家摆事,一刀捅入腹中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,痛定思痛开始在郊区开了一个小卖部,每日和周边邻居说说话,打打小麻将。
日子还能过下去,也没有亲人朋友,稀里糊涂的就混到了四十岁,城市建设拆迁开始了。隐形的房子大户出现,他也没有在意,依旧守着自己的小卖部,认为自己已经住习惯的院子不会拆。找了个婆娘每天唠叨,让他非常疲倦,幸好有个营生,不用每天拉着他去各种地方。
天不遂人愿,这本来不好的脾气还是害了他,手中几十套散落的房子卖了一大半,一处只留下一套单间,最后的小院也没有保住,村里人据理力争,却难以阻挡。
强拆开始了,作为商业钉子户的他没有被赔偿,因为他和另外一个单身汉被送进了精神病院。
吃药,电疗,束缚,心理辅导,婆娘跑掉了。也没有人来缴费,就那么欠着。他不管如何都不说出银行密码,也不告诉任何人银行存折和卡在哪。
多次催眠让他有了不清的妄想症,自己可以一天一动不动的躺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看书读报成为唯一的活动。王振华有一个特殊地方,只要他专心就可以达到过目不忘的基本。不是永远忘不掉,而是忘记的很慢,上学时候看到的课本,小说,文献,天文地理,历史地理,都还清晰记得,这也成为他沉浸自我世界的资粮。
女人跑了,自己在精神病院,一起进来的已经治疯了,自己在医院里得了妄想症。
睁开眼睛,王振华醒了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王振华缓慢的起身。
这是轻症病房,如今是半夜。病房里四个床位都是满的,另外三个病友都在酣睡,呼吸声此起彼伏。
“很饿啊,我躺了多久?”王振华还没有反应过来。下意识的想要从空间里取东西吃,然后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这妄想症很重啊,竟然还想有空间这种稀奇事。”王振华躺下继续休息,饿就饿吧明早就有,不,今早就有吃的了。
他在整理记忆,看看自己留下多少。所有的可以记下来的记忆都有。手指动动虚空里挥舞一下。
“身体废了。不过还行,可以动一下。我不管你是谁,多年精神病院受的苦怎么也得有人承受后果。我希望你们还活着,反正我也不想活了,人都废了还能做什么?”
哐当,房门打开,一个强壮的护士嗓门很大。时间到了,起来去食堂吃饭。
王振华起身,套上病号服慢慢走出房门,下楼走向食堂。
没有吵闹,没有着急,只有沉默的行走和等待。排队,伙食不要说好坏。
高大健硕的男护士手在怀里,所有病友都知道里面有什么。拿盘子,到窗口端饭。
王振华走到窗口,两个馒头一碗粥。一小蝶咸菜。
“我饿。”王振华没有离开窗口。里面打菜的人挑挑眉,这个病人很少说话,也不闹事,这头一回打饭说话。
边上的男护士也是一愣,这还真不是闹事。歪过头看看打饭的大厨,大厨也是皱皱眉,然后又是一份饭满满的放在盘子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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